初三,我们搬到了六楼的新教室。新的一学期,更上一层楼。我气喘吁吁地跑上了六楼,响应班主任的号召打扫教室。
但我并不清楚新教室在哪儿,在楼梯口徘徊了一会儿,撞上了个数学老师。她给我指了新教室,我才发现,这教室离我只有几米远,我就是没往那边看过。
当我进到教室时,有三名热心人士正热火朝天在貌似一堆杂物中间折腾。教室里一片狼藉:一大堆桌子杂乱地挤在一块儿,讲台上的书垒了差不多有半人高,一个小书架上还摆放着杂志,一旁的地面上放着两箱书。因为暑假装了两台空调,地上有着厚厚一层灰尘……书柜不知道被哪个脑回路不太正常的人,用一把U型锁锁住了把手。
男生将桌椅一一摆好,我们两个女生则干轻松一些的活,擦桌子。一个暑假积累的灰尘,一抹,一捻。手指头染上了浅浅的灰色。擦完全部的桌子后,搓抹布的脏水浑浊不堪,不忍直视。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些扫把,桌椅搞好了,接下来扫呗。满是灰尘的地上被扫开一条“大道”,乱七八糟的报纸藏在桌子旁,资料压在椅子脚下。风扇飕飕地吹,将郑子邦刚扫好的垃圾又吹得到处都是,等于做了无用功。他气呼呼地关了风扇,嘴里嘀咕:“扫地开什么风扇,真的是。”另一头,朱港添开了空调,还拿出手机放起了音乐,跳了起来。我扫完一块儿,回头就撞上他在跳舞,罗文润看热闹。顿时,四目相对,气氛一度十分尴尬。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过我们四名热心学生的不懈努力,教室变得窗明几净。和我刚走进来那会儿相比,判若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