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教学楼,一个六层的宿舍,一个褪色的小操场,这就是我们的校区。
教学楼一共有5层,每一层都只有一段短短的走廊,护墙板上坑坑洼洼,大家通过比较在上面锤的洞的大小,来比试力气的大小。总是有人忍不住去摸挂在天花板上的“安全出口”标示牌,狭窄的走廊里还回荡着追逐的脚步声。
这段小小的楼道似乎容不下那么多人,容不下那么多人的热情。
校区在重庆大学内,每天跑去东林食堂吃饭,晚上坐着穿梭车去大学另一边的快乐食间,再顺着图书馆那条路慢慢往回走。也曾经中午饭不吃,和马义剑一起去民主湖收集花的标本,偷溜进图书馆参观,在校内书店消磨时光,最后来不及回寝室而受到批评。
寝室楼被我们戏称作“危楼”,厕所蛛网密布,寝室则是蟑螂的天下。而四处乱跑的金龟子和天牛为我们提供了短暂的快乐,我们还一起围堵拳头大的蜘蛛,充斥鼻腔的则是杨斯尹寝室独特的“耍家猪脚”的味道。
操场只有两个篮球场和三个羽毛球场那么大,铺的胶垫已褪色松动,这里常常都显得拥挤,胶垫动来动去。
一个让人感觉破旧的小地方,也是我学习生活了两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