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常绿乔木,很少为灌木,树皮多为鳞片状,叶子针形,华单性,结球果,卵圆形,有木质的鳞片。”这是字典上对他极为简单的介绍。
这棵松,在我所见过的松里,既是平凡的,又是不平凡。它长在一块突兀的凸石上,四周只有几株枯黄的杂草,与其相伴,屈曲盘旋的虬枝犹似盘龙一般。紧紧的,死死的,抓住了峭壁。四季更迭。时光流逝,并没有消磨掉它与生俱来的木质。他宛似一位不愿撒手的老者,双手暴起的青筋将他在鬼门关前徘徊。
饱含风霜,历尽萧条,古松早已是她的名号。孤傲坚挺,不像绝望低头。
清晨,朦胧的迷雾为他披上了一件纱衣,烟消不散,只留下几颗苍穹坠落的坠落的星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最后的光芒。空气是湿的,湿透了人心,却湿不透它那坚挺不屈的松心。冬日里,哈口气都能凝成一卷霜雾,他的身上、周围满是晶莹无瑕的凌晶,点缀着单调的岩头,苍劲有力的枝杆撑着那片仅属于它的天空。
挺拔、不屈、坚韧、顽强是他的代名词。松则是掩盖了他那淡于人心的功名,峭壁也因为它有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