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父年少时,家境贫寒,寒冬之际,夜千里雪,出行不便,下衣为水浸湿而冻,仍不顾一切往学堂。直至归家,衣尚未干,乃不顾之而温习功课。
夏日,祖父命其锄草,其心不在锄而在书中,时锄小苗,遭训斥,再而锄草,遂又走神再锄小苗,吾祖遂不令父锄草,并以为无能也,乃失望而弃,令吾父自谋其事。
吾父早出晚归于学堂,稍有空闲,则去吾舅家借书,背倚大树而读,入迷太深,至日暮时忘归家,吾祖怒,祖母急,寻吾父,训之疼之。
既加冠,因家贫寒,不能供其读大学,吾父有志,报考军校,以语文状元之分入军校,祖母喜,祖父亦欣慰。
后吾父体育、语文皆通习之,今仍服役内蒙之军,遂大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