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本就是一位悲情的人
总是把伤感甩锅给诗的身上
好似所有的不开心都是诗的罪
它任我呼来喊去
任我顶撞和撕扯
我可以前句放置结尾
更可以把虚无点缀成神鹿
让笑场霸占整个空荡的世界
绝不让痛苦的情绪露出眉梢半点
管它风吹雨打,天塌陷
任它泪流眼朦胧
也许,我应该同诗歌一道赞美
人心以外的朴实纯真之美
比如垂挂满树的青芒果
即将成熟满树甘甜味的荔枝
还有不起眼的含羞草和它粉色的花
它们那个都不曾言语半片
它们那个会和人争论得失
所以我和我的诗应该赞美它们
不求回报,未求得失的品质
更不会沉陷人类爱与恨的感情世界
把生死当成一种随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