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偷闲,出来透透气,一个人在绿道上蹒跚着。进入一个弯道,一面哈哈镜立在面前。老翁走近,里面映照着一个更矮、更秃,腰驼背勾的老者。
老翁欣慰的笑了:“你是谁?额头是谁给你涂了灰焦炭?怎么如同树皮一般粗劣,皱褶如同溪壑横穿、填满?你这头发坠落了的光蛋,好似幽默着阳光与智慧点着的灯盏。灰而糊的眼球躺在幽暗的眼窝里,忧郁的诉说着艰辛与苦涩的不甘。扳着的脸,耷拉在领子的船舱里,沉闷着沧桑与奋斗的古板。身体发胖的如同树叶一般的扁。埋在口袋里的手,时不时有些闲不住的抖颤……”
老翁幽默的笑了:说我老丑,还有比我更不耐看的蛤蟆在先。
“我要回去了”老翁说:“使命在召唤,我还得去承担……”
一条鱼尾弯过哈哈里的嘴角:“活该!你这中国式的老秃驴,自己将手伸进枷里,还将愚蠢罩上传承的光环……”
哈哈里冷笑,老翁无奈。他们就此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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