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抚慰过的深秋,如雨洗涤过的深秋,在南国的深夜梦里,悄然由窗外缓缓铺展开。
不能说,这是一个寒冷之时;不能讲,这是一个难忘之时;不能想,这是一个多难之时,百花又将来临?请看那病毒之源,请看那病毒之源,请看那病毒之源,一瓣瓣剥开。
黄色火焰,红色火焰,绿色火焰,黄焰与红焰滚滚冒出;黄色火焰,红色火焰,绿色火焰,相融澎湃状,滚滚冒出——这是在钢铁厂所见,更多所见,正如心中之火焰,刹那间被融化。
此刻钢铁声又起,飞机飞过,依稀更加浮现:去年腊月,居家多时,始料未及的往年匆匆离去得以暂歇。春暖后,扪心自问,又得以所安?
三十年风月,三十年灰白,尝受那煎熬,尝受那喜悦,更尝受那殷殷期望之眼神,回过头来,竟也恍如虚与实。
别似天空,胜似天空,彩虹与迷离重现:那一个不知阴晴之日,那一个不晓世事之日,我奔跑呼唤着朝向母亲——母亲的离去,生活已然有变;亦如我的选择离去,母亲亦已然有变,未来之变。
多少段日子,岁月总不能通,通后只剩更多故作。而决定,常会被无端修改。
科技,航迹,九重星月,改变无数人;文明,荒野,规矩,自在,我又应作何态。如风一样,如铁一般,生锈后怕没了一层铜绿——心似海水。
有时会忘了身处何方,是何人,梦也不能断。总是的,人不能归于电脑,归于永恒的天地,一瓣瓣剥开。
白昼所见,有时相同,有时不同,有时也难分。分清了,便留有许多孤寂。
断断续续,书不能尽兴,事不能尽意,将方向立于风间,选择总在深夜,总在卯时。
甭问!又有多少般深夜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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