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坐到快十二点了,心里压着事,这段时间都算是熬夜状态。刚烧了一壶开水,冲了一杯浓浓的即冲热豆浆,喝了两口,热热的豆浆慢慢从口腔流向胃,整个人才稍觉松泛小许。
这两年,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愿意说话。有可能是压力太大,也有可能是人成熟了,还有可能是没有可倾诉的对象。我自己也有些混乱,或者这三种可能都存在,又或者这三种可能都不是。
一道很肆意的机车轰鸣声突然从窗外传进来,心里微动,如果能在广阔的草原上骑马飞奔,或者心里的烦闷就能有一个突破口。
机车远去,轰鸣声已经不可闻听,然后在这个已经城市化的小镇,我居然在这个夜里,听到了一道与乡下类似的虫鸣。一道单调的虫鸣叫叫停停,不知道它是否也与一样孤独。
坐在窗前,一边喝着热豆浆,一拿出手机打开记事本,把这一刻记录,夜已深,打下这个句号,就该洗涮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