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由的行为不够正义了,就要用权威的条例进行管理;如果权威的条例不够正义了,就要用自由的行为进行抗议。
既没有绝对的权威,也没有绝对的自由;生活的权利必须寻找一个平衡点,社会的秩序才会和谐正常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