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独饮,我是对自己最好的,也是最了解自己的,所以我理应是自己的知己。那些诗圣、诗仙什么的,在古代,还一个一个地叹人生难得一知己,真是荒谬!——这是我在街外小摊,点了一斤狗肉、一碟牛腩炒粉、两瓶啤酒,写下的。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不远的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空调,开了一盏微弱的灯条,然后续写着自己的放肆。
很多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能够在写作中死去,那就好了;不必去过问人世间的是是非非,还有身边亲人的各种肤浅。
这世间美好的东西并不多,值得回味的也就那几样——每个人觉得重要的那几样都不同;我是个平凡的庸人,偶尔我会想到拿那数不尽的财富去把那些肤浅的人砸晕,让他们在我面前跪下忏悔——诉说他们的邪恶和放声痛哭。
他们应该该死,是他们的肤浅和自私把本来乐观的人变得躁动和做出许多报复社会的事件——特别不学无术,即使在年少时辍学,但在后天亦没有给自己的灵魂世界赋予诗情和美好的人;我极其讨厌没有文化的,当然如果他们有素质、有思想,这句话我惭愧地收回。
生活中我极其乐观,虽然有时多愁善感,面对问题的时候,我总不懦弱——二十二岁之后的我。
我脱离我的父母,尽量少与他们来往,我的生命愈充满幸福。他们是肤浅的人,和我见过的大多数没有两样;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像样的鼓励给予我和我的弟弟;我的弟弟也是憎恨这个家庭的,他可能也憎恨上了我。
那时我未满22岁,亦未开始衍生自己的思想;他们是典型的攀比主义者,他是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须怪罪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例如他被他人欺负,他想着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幼小的儿子不是警察,如果两个幼小的儿子都是警察,他们就可以一枪把欺负他的人砰了,他在遇到不公时,总要怪罪自己未成年的两个儿子——真是令我匪夷所思,这是我长大后的感言。
遗憾的是,直至我和我的弟弟长大后,他仍风雨不改——“真是一位好父亲”。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困了;那就不写了,我尝试看能不能马上入睡。
或者,我该回去拥抱我的爱人了——她早已经睡着,发微信给她没有回音。
如果能够重回小时候,一切都从新来过,而我又可以继续保有现在的阅历和思维——那就好了,我可以改变许许多多的事物。
但这不可能,我只能改变自己的未来;过去,只能回望,不能改变。
吹着空调是非常惬意的,特别在闷热的夏天的晚上;我想起了许许多多的往事,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我更想不断续写着我那一部分……一部分不全的人生。
我真的该睡了,眼皮已经有些疲劳——我回去再睡吧!她可能在等着我。
晚安!朋友们!